征,心中隐约有些猜测,但还没有十成十地确定,要上前看个仔细。
薛警官伸臂拦住他:“不要破坏现场,等办案的人来。”
罗南试图装傻:“薛伯父你们不就是?”
“我们是特警,只管行动。”
“哦,不过他们身体没问题?”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顺便也做下药检。”
罗南颇有些无奈,看来这位薛伯父,是把他与精神药品打了等号。也不怪人家这么想,埋在人堆里的黄秉振不说,那两个衣着暴露的女郎,明显有过量嗑药的表征。
话又说回来,两个女郎的模样,倒让罗南更坚定了之前的判断:这才是嗑药过头的自然反应,像黄秉振那样,怎么看都有问题,而且是一个很熟悉的“问题”。
一次“安详”的浅度昏迷。
上次遇到这个问题的,正是罗南自己。
罗南沉吟片刻,忽然向薛维伦告状:“伯父,就是中间这个人,一个多小时前和我们发生过冲突!”
“这话你等治安科的人过来再说。”薛维伦哼了一声,可接下来就发出疑问,“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
“算朋友的,只有一个……”
罗南指了指胡华英的方位,随即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