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面影响传递到全身各处,再逐一反馈回来,形成了持续递增的恶性循环。
如果简单的言语交流,就能满足一切,他何必冒这份不必要的风险?
可是,罗南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但无论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寻找到一个完美的回应方式。
他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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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和人之间的交流,哪有可能处处完美?说到底,还是他的忌惮和压抑占了上风,更带着“拖延时间”等目的,以至于处处受限。
竹竿的提醒,多少让他有了一些方向。面对柴尔德的评价,他现在最想说什么?
罗南盯住柴尔德冷酷而平静的脸孔,又过数秒,深吸口气,轻声开口:“谢谢,谢谢柴尔德先生。”
“要完!”频道里哀声一片,连叫完蛋。这句话在柴尔德开口之后第一时间回应,总还是不过不失,如今再道谢,反射弧究竟要长到什么地步?
由于频道内太乱,已经多时没有开口的何阅音,直接清屏。也不用她操作,罗南已经完全放弃了对频道内容的参考,只说自己想说的:
“这是我爷爷的研究成果之一,我称它为‘我心如狱’,监狱的狱。建立在‘格式论’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