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层面其实很简单的,不外乎找个名目放松。场地、酒水、美女、俊男,还有不可说的那些东西……怕唐仪看上你?看上又怎地?你难道练得是童子功?”
“你才练童子功!”薛雷嗓门拔高了一层,可接下来还是发虚:“你们都玩得这么疯啊?”
“各有选择而已。多参加这种活动,你才能找准定位,知道以后能和谁合作,哪个是可以利用的,哪个是用来出卖的,哪个是要躲得远远的……”
谢俊平玩了把深沉,看薛雷的表情,一口唾沫喷出来:“你真信啊,一帮学生,学生!谁不是先玩个五迷三道的,不顺眼干架,顺眼的更要干架,干出交情,一切好说话。再说了,咱们只是未雨绸缪,未必需要看唐仪的脸色,只是给她面子,走走走!”
强拽着薛雷,一行人便延着观景平台转圈儿,三转两转,便到了一家半开放式的角落酒吧。这里排着一圈环绕式的沙发,没设灯光,只有幽蓝的光芒,从世界第一的圆柱水箱里洒出来。
沙发上坐着七个人,四男三女。
“找到正主了。”谢俊平低声说了句,随即大步向前,走到环节沙发外侧,一巴掌拍在靠背上,把离得最近的那人,吓了一跳。待回头看时,就是一声笑骂,这就算搭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