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有道理,可真的不是为失手缓颊?
罗南尚未走出丢脸的阴影,不由怀着一点微妙心思,恶意猜测。
可下一秒钟,距离还有二十米的褶皮野猪,另一只完好的眼球也炸开了。
情形看起来和上次差不多,褶皮野猪再次咆哮,可叫声才发出一半就断掉。粗壮的身体也失去平衡,直接扑倒,向前滑行,在距离武皇陛下五米左右,失去了所有动能,只剩下本能的肢体抽搐。
罗南张开嘴巴,这回他真的不理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时候,武皇陛下上前两步,就像一位野外研究人员,在褶皮野猪旁边,单膝半跪半蹲,任由干燥的红土沾上猎装膝头。
紧接着,她纤长手指虚划,褶皮野猪坚硬如铁的头颅,就切分开来。
直到这个非人的动作,才让人记起她超凡种的身份,哦,三年前她还不是……罗南昌不知是第几次被这个思维定式绊住了。
解剖场面很血腥,却更有助于还原事实真相。罗南如临现场,也往前两步,便见到褶皮野猪的大脑组织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这杀伤,别说一头野猪,就是巨象也要死个干净。不过前后两回,效果怎么差了这么多?难不成是作弊?
罗南陷在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