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并无太大作用,尤其是让他们看到了暴利之后。资本是有意志的,但在大多数情况下并不以个别人的意志为转移。”
章鱼则要更尖刻一些:“相比之下,政客都比他们更有节操,当然了,绝大多数时候,两边都是有苟且、生孽种的。”
罗南看着绘图界面,目不转睛,但心思却飘得比较远:“虽是如此,在找到更有效的办法之前,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在他看来,虽然没法砍掉那些资本的大脑,但如果将资本的“工具”等生产资料破坏掉的话,等他们重新制造出来,局面说不定已经发生了新变化。也就是说,他必须主动去改变目前的形势,击破这该死的平衡,而且是要朝对他有利的方向倾斜——这就需要更准确、更强劲的冲击。
罗南正为其而准备着。
这时候,章鱼哥提醒:“我开始加料了,要不你们先缓缓,保持安静。”
何阅音闻言便道:“不打扰了,你们继续吧。”
说着,她向屋中诸人略加致意,推门出去。
哎,哎?
秦一坤脑子有些懵,记得他已经将有关情况汇报上去了呀?以何阅音的理智性格,对罗南的行为,怎么也要提点两句吧?可眼下算什么……
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