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下,又抬起来,要泼竹竿的脸,后者立刻告饶。
两人几十年的交情,已经无限接近于炮友,又远超过炮友,情感微妙而畅达,说起话来都不见外。
到了这种时候,孙嘉宜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她主动与竹竿碰了下杯子,然后道:“现在是发挥你作用的时候了。”
“我的作用?智慧吗?”
“你的价值,就是与罗老师的关系。”
“嘿!”
“这不是黑,而是事实。你是与会一千四百四十七人里,第一个实现从C级到B级跃升的狗屎运患者。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你?你敢否认这与你和那位罗先生的交情没有关系?”
“然后呢?”
“当然是血意环的问题。”
“血意环没有任何问题……”
“但它需要人数、需要圈子、需要经验,所有的这些加在一起,只有那位罗先生才能够满足。”
“这倒是。”
竹竿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但孙嘉宜还是把话挑明了说清楚:“所以我希望……哦,准确的说是我们星空会所希望,罗先生能够到我们会所来,再做一期面向大众的授课,相关的内容可以与14号晚上的一模一样,也可以任由罗先生发挥,所有的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