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硬生生拗过了方向:“我的意思是说,在学校的经历是非常珍贵而重要的,他是我们整个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嘴上说着,他心里面也在疯狂吐槽:这么说是不是太鸡汤了?
也在这个时候,长年累月形成的思维模式自动帮他拐入了轨道:“我爷爷,当然也是你爷爷,就是上个周末咱们去疗养院看过的那位,他的格式论里,有关‘社会格式’的内容就有‘学生’这一项,可以想见是多么的重要。具体的内容以后我会仔细给你讲,现在你只要记住,只有充分观察、深入当前的环境,从家庭到学校、到社会,有一份自己的体验,才能够形成完整的人格,这也是我们区别于其他人,并正常交流的基础,是立身之本……”
他说的是不是有点深?
罗南正琢磨的时候,瑞雯问他:“我的人格是残缺的吗?”
“啊?”
瑞雯注视着他:“我的记忆很短、经历很少,和其他人都不一样。那么我的人格就是残缺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罗南第一时间大声驳斥,可接下来他就再度卡壳,瑞雯的推导结论其实并没有错——这已经是分会实验室确证的结论。
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承认。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