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腻烦了此事?”
哈尔德夫人真似有透彻人心的本领,意念沟通显化:“掌握祭法,调理血魂寺,从来都是最辛苦的差事。你有眼光决断,也有通权达变的本事,唯有下死功夫的韧劲儿不足,做这些事情并不是最适合的。”
殷乐忙表态:“我一定会再沉潜心思……”
哈尔德夫人却不以为然:“性格如此,不是轻易就能修正过来的。莫说是你,就是我在这些年,梳理起来也吃力了。时常浸泡在这些杂乱无章的信力之中,要维持住自家心思,只有更难。”
殷乐再次想到了任鸿。
哈尔德夫人的意念,便如冰水下渗,层层透入进来:“说到底,还是缺了祭器的缘故。祭器可以操作、可以镇压、可以调理;同时也是尺度规矩,你我种种操作,是否合乎根本法度,都可以加以参照——我便不知这几年,是否把教团带上了正路。”
“老板!”
哈尔德夫人意念不绝:“没有了祭器,只能等到每年大典,借祭法仪轨,聚力校正。但今年……”
殷乐终于理解,为什么哈尔德夫人情绪低落且无遮掩。因为今天,12月21日,是血焰教团立教纪念大典的日子。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教团最忙碌也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