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罗南,毫无疑问就是在场所有人的中心,他的关注对象,也毫无疑问是所有人的关注对象。
自觉不自觉的,几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投向邹老板,各自审视琢磨。对面的邹老板也就在众多视线的集火下,被敲掉了最后一块儿意识拼图,彻底变成了僵立当场的傻货。
而就在绝大多数人都强势围观邹老板的时候,也有一些人在人堆里议论。
“你那个老情人不简单呢,分分钟就给挖了个陷阱。还好咱们罗老板人傻心直,硬生生给平趟过去了。”
“去,你老情人!”
“她都能当我妈了,竹竿叔叔你口味好重。”
“品味足够就成了。”两边都是厚脸皮,竹竿也拿章莹莹没办法,只能干笑两声,转入正题,“要么说,有时候为人处事还是直接一点儿的好。”
“你们在说什么?”旁边,身为医务工作者兼生物实验苦力,章鱼擅长的领域不在这儿,一时间没有听明白,但这不影响他的好奇心。
章莹莹撇撇嘴:“我是说,竹竿哥那个老情人,上来就顺杆子说什么合法、非法,居心不良。”
章鱼似懂非懂,只能再问:“有说乎?”
“呵呵,什么是法?统治者维护利益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