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秉振注射了随身携带的军用营养针剂,并按何阅音的建议,一次性注入三倍剂量。
带着刺激性的药剂入体,效用发挥得很快,黄秉振一片浑沌的眼眸中,甚至开始聚焦,略见清醒。
然而在某种意义上,这是更惨痛的酷刑。
不一样,眼前的情形和黄秉振早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共同点!
他怎么会落到这一步的?瞳眸聚焦在前方乳毛未褪的少年人身上,人影从模糊到清晰,相应的仇恨和恐惧,则像是轮流抡起的巨锤,一次又一次轰击他的意志壁垒。
很快的,仅有的这一点清醒就崩溃掉。毁灭性的情绪仍然不放过他,持续地冷酷地轰击,直至将他所有的意念都轰成粉碎。
黄秉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嘶叫。叫声中,眼泪鼻涕一发地流出来,与原始欲望互相冲突、消解,也注定了他这一轮畸变过程的大失败。
“除了能量缺失,精神层面也完全没有驾驭的能力,我做的构形还是忽略了这一点。”
罗南观照、解读黄秉振的形神结构变化,同时通过外接神经元界面,收集相关的原始数据。
他做得很专注,而周围的学员们投射过来的眼神,就越发地复杂了——有这么个项目负责人,貌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