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位于平贸市场中心位置的工作室,到游艇码头,大约有五公里左右。罗南也好、殷乐也罢,都不会将这种距离当回事儿,二人就在橡胶轮与高跟鞋碾压、击打路面的和声中,一前一后,缓缓前行。
罗南说的话,殷乐还是不懂,不过走着走着,她又自然摆入了“生活秘书”的位置,握住轮椅后方的把手——即使一点儿实际意义也没有。
殷乐主要还在琢磨之前罗南的“打游戏”论,怎么都弄不清里面的逻辑。她琢磨了一公里,耳畔又听到罗南的话音:
“你做过‘霜河实境’的经理,怎么对付那些在游戏里作弊的家伙?”
“这个……”
“既作弊又要真人PK的家伙,又该怎么处置?”
“……”
殷乐怔忡几秒钟,终于决定有什么说什么:“基本上是封号处理,个别情况下会动用保安、报警;有时还会向SCA申请,调低那些人社会权限,禁止出入有关场所之类。”
“呵,想在那层面上找个SCA,还挺困难的。”
罗南又笑又叹,正如他说的那样,如今他就是在打一场游戏。
论“游戏技术”,由于接触时间太短,他与天照教团的那两位,暂时还分不出胜负优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