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们不担心,眼下这种情况,和当年所谓“游民回归”,然后被人打包到阪城的遭遇几乎一模一样。依旧是命运操于他人之手,将来是生是死都搞不清楚。
十年的时间里,连续遭了两回类似变故,谁的心态都要崩掉。
可越到这种时候,“老手”越要挺住。
他是这一帮人的精神领袖,谁都能乱,唯独他不能乱,不能让大家白白地把精力消耗在那些负面情绪的泥塘里。
所以他暗地里咬紧牙关,明面上撑起架子,摆出这副临危不乱、一切都在控制之中的姿态,努力让身边小辈们接触更多熟悉的场景,规避那些负面情绪的想象组合。
目前来看,效果有限,但他还必须硬着头皮做下去,中气十足地训斥他那些徒弟:
“这个车间的人,都回到工位上去,无关人等往边上靠。今天无论如何,20套粗胚必须给我到位。这点粗加工的活都做不了,人家凭什么要抬举你?”
大概是他的言语,给了另外的遐想空间,就有人问:“师傅,那位莫先生。能帮咱们应付过这一摊事吗?”
“老手”瞪起眼来:“什么事?咱们有什么事?一帮子人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想摊上什么事?”
说话间,肋骨教鞭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