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心得体会。
但这些,想作为“定性”的判断依据,还远远不够。
田邦就道:“莫先生这种情况,就是有明显的嫌疑,但又达不到真正实锤的地步……如果莫先生不是超凡种,现在他可能已经死了100次。偏偏他是,至少极可能是,那么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潘博士本着研究人员的严谨态度,做合理讨论:“到目前为止,这位莫先生并没有展现出身为超凡种的扎实证据,相反,他的模糊表达显得过多了……”
田邦就笑:“隔着数千公里的距离,把人的灵魂体玩弄于股掌之上,这是什么水平?”
“那是他在处理自家教团的信众。”
“三大教团的首脑,来了两个,或许你可以问问他们,如何处置不虔诚的信众的?是不是能隔着数千公里,把事情办得这么漂亮。”
“血魂寺的模型,我们也做过一些,如果考虑最优解……”
田邦摇头:“那种胡猜乱想的东西就别提了,而且‘最优’不就代表‘最险’吗?大家都要给自己留些后路——涉及到超凡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这些年是好些了,超凡种之间以死相搏的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震动全球。宫启不用说了,几年前的金不换,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