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斟酌着讲明了一些事情,但相对而言还是简略。
武皇陛下不介意,自然最好不过,还省了口舌,此时罗南就只剩下客套了:“呃,谢陛下。”
武皇陛下无声而笑,微露出光洁
的牙齿。她随手将书本搁在一边,单手撑着身下的躺椅,继续用一种堪称自然随性的“仰视”角度,与罗南聊天:
“你有藏头露尾的习惯,我也有神秘主义的嗜好,勉强算同道中人。与其辛苦琢磨哪件该说,哪件不该说,还不如用心猜一猜彼此的根底,不管猜对猜错,都要更有趣。反正大势如此,你多说一句,少说一句,现阶段我的立场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不好意思。”
罗南依稀能感觉到,武皇陛下在“点”他,不管想没想明白,多想想总是没错,且无论如何他都是感激的,也就自然而然地表现出坦率而谦虚的态度:
“我这边,您也知道,实在不晓得要怎么处事。”
“看出来了,你想当一个技能娴熟的社会人,可这并不是书本学习和观察模仿就能实现的,你所设想的那种,永远都是在羞耻和尴尬中取得进步。”
武皇陛下似乎进入了教师模式,然而很快就话锋一转:“问题在于,你很难再获得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