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守敬学院丢脸,还是你入伍后的仅有亮点,也就体现在这里了?”
“擦!”
梁庐这才记起,眼前这位骁校官身上流着皇室血脉,感应天赋绝佳,又是专研此类。即便在前线复杂环境中,百十米距离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很显然,刚才他们与卢安德的对话,全被这家伙听个正着。
梁庐本就不算是特别皮厚的人,这下子给噎得不轻,一时无言以对。
不过罗南觉得,梁庐更像是因为他半路上
担心湛骁的那些话,完全被人家听入耳中,才更加尴尬。
对面的湛骁得势不饶人,斜眼过来:“梁庐公士,你那什么表情?是觉得证据确凿,准备在晖爵士他们来之前,提前判决,把我给处置了?”
梁庐想回答,可最终只是在唇齿间滑过一句无所指的咒骂。
见把梁庐怼到彻底无话可说,湛骁才算吐出一些胸口郁气,调子也降了下来,有了点儿闲聊的意思:“我拥不着你来操心,操心又有什么用?战场上本来就是最没定数的地方,只不过有卢安德那样命硬的,有你这样一贯不长进的,也有我这种……”
“你怎么了!你是鉴定、处置、后事都在脑子里面演完了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