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印刻在罗南记忆里,随时调用,毫无滞碍。
然而,罗南也不是没有问题:“报告尉官,根据调出的治疗数据,咸竹士官的机芯状态,有2个指标已经超出了中度污染区的限定值,且与部分神经递质传导互动,不够稳定。按照操典,已经符合战时处置的标准,是不是……”
“咝!”咸竹唇齿间倒抽凉气,一方面是对罗南言语的反应,另一方面却是情绪瞬间变化时,神经系统形成的非正常脉动影响。
他一时间都说不出话。
勾业倒是很淡定:“哦,要挂载神经手术模块是吧。这个有库存,马上送到。你先热热身,试试引导云核心远程控制、检测,先搭个治疗方案出来。”
罗南服从勾业的命令,应了一声,指间流下了更多切分仪颗粒。它们陆续切换成工作状态,围绕瘫痪在地的机器人打转,没有任何一个与之有实质性接触。
可是几度盘旋调整之后,就似在空气中编织出了数根无形丝绳,而治疗机器人则变成了牵线的傀儡,歪扭摇晃着调整姿态,利用全地形履带的微调,重新“站起来”。
很快,这部有点儿类似迷你装甲车的急5+战地治疗机,就开启了自检程序。其内部感应、传导以及外挂的功能模块,都在低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