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搞什么!”
“对新人有点儿最基本的信任好不好?”
两位长官、前辈在那儿咒骂、絮叨。勾业始终不急不忙,咸竹也没有真的跳起来拒绝。
罗南自顾自地进入应有的状态。
虽然勾业说得不是太清晰,但同为维修人员,他能够理解勾业的思路,其实也是咸竹的想法:
别的器械都都没闲着,如今不管怎么处置,也只能落到这边已经故障的医疗机械人身上。
所以罗南应声之后就走过去,蹲在已经没什么反应的急5+战地治疗机前面,指隙间流下细碎的“颗粒”,正是切分仪。
这段时间已经足够罗南养成随身携带切分仪的习惯,也随手就给地上的机器“切”了一下。
“切分仪?”
咸竹给吸引了注意力,都不顾得再和勾业斗嘴,呲牙咧嘴地在地上调了个角度,面颊贴着地面,扭过脸来看。
“怎么样?”勾业询问。
“现在用切分仪‘诊断’,而且还这么熟练的,年轻人里很少见啊。”
“问你了吗?”勾业斜他一记。
如此做派,成功让咸竹眼冒凶光,但后面也就呲下犬齿、喉咙里呼噜两声,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