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峡谷”边界延伸的保守线路,已经被抹消掉了,剩下的只有从“峡谷”深处强行通过的那一条。
罗南自然抛弃了无用区域的数据,专注观察前方“峡谷”区域的时空壁垒作用情况。
错乱变动的图形线条是直感,快速切换的数字则更为冷酷。罗南对后者不够敏感,但只看前者,已经知道这条路绝不好走。
其他的危险,他不知道也不关心,对他来说最头痛的,就是如何应对时空壁垒与火狱暴君领域规则的剧烈冲突——转运车的结构强度是一项挑战,“冻活”装置的运输环境维持是另一项。
罗南快速翻阅图纸,拼命地汲取里面的知识要点,以至于大脑皮层都隐隐胀裂。
正绞尽脑汁的时候,言贤尉官沉声开口:“你的意见?”
“我?”罗南一怔,也知道自己没有犹豫的时间,当即咬牙答道,“我需要实地勘察、应变。”
这绝不是一个好答案,但言贤尉官也没有别的反应,只道:“那就出发……前面轻型载具无法通过,你开启跟随模式,钉住杰钢,我在你后面。”
杰钢是机动九班的
重型突击装甲机师之一,罗南视线就往左侧瞥过去,看那具足有他三倍高度、五十倍重量的钢铁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