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度,看那位将她人生轨迹彻底扭曲的少年人,在台上侃侃而谈,同样扭曲了其他人的思维和意志。
出奇的,她竟然没有太多怨憎。
更多的还是羡慕,并且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如果治也长大之后,能变成这个样子,应该也是值得欣慰的事吧。”
对入赘并早亡的工具人丈夫,她没有太多感情可言,但倔强可爱的幼子,却是她人生的重要支点之一。只是稍稍畅想一下未来,便是幻想的因素居多,也能够消去心中些许块垒,聊作减压之用。
这份难得的自由思绪,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因为拍卖现场的一连串变化,总部在承受压力的同时,也把更强烈的压力乃至情绪传导过来:
“混蛋!拍卖会的流程和人员你怎么能够随意更改?你是准备赌上富山几十年的声誉吗?”
河原真知子无声地吸了口气,调匀呼吸,用恰当的平缓态度回答:
“副社长,我正是按照董事会的指令,取得了罗南先生的谅解,没有占用我权限之外的任何资源。”
对面的嗓门骤然又拔高了一个档次:“所以你是把我们富山家的名声作为筹码,轻率地抛出去了吗?”
显然,对面的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