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开车,也不动声色地捧了包括自己在内的大家伙一回。
剪纸却不领情,现实里推他一把:“专心开车。”
群里面,很多人都给“捧”了出来,谢俊平明显是开董事会的时候开小差了,还带着情绪:“那我现在坐在一堆快噎死的笨鸟中间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最近几天,天晶生物市值狂飙啊,你这个营销总监有什么不满意的。”竹竿只当剪纸的告诫是耳旁风,对于一位精神侧建筑师而言,开车时候网聊,连分心都算不上。
“研发子公司营销总监谢谢。”
“都一样。话说谢总监进步神速,昨晚上血意环堡垒的集体协作,一直坚持到后半程,差点就杀进第一梯队了。一边疯狂搂钱,一边修行如飞,两不误,了不起。”
“得了吧,现在这种非理性市场,挣钱挣到房颤,随便哪个阿猫阿狗,说一句XX药可能预防畸变,市面上立刻清空,连渣都不剩;要是说哪个可能导致……呵呵,一克一两也没别想卖出去,胡老三家的牧场快一周不见血光了,指不定要当活菩萨,统统放生掉!”
“能发我两头不?”薛雷冒出头来,“我家里头半个月没见荤腥,老妈一口咬定所有的肉蛋奶产品都可能被污染,我老爹现在就守着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