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微妙,咱们摆出受害者的姿态,低调行事,还能在网上积攒点儿同情心,可要顺势来个出道,很多人就会砸实‘炒作’这件事儿,那名声可不好听。再说了,对娱乐圈人士,大众可是另一套标准!”
罗南往对面的席薇处扫了眼,微笑回应:“这我知道。”
也就是薛雷没参加下午的视频会议,否则他就知道,现在他说的这些,此前竹竿、章莹莹、剪纸他们都说了不止一次了。
薛雷还费心费力地分析:“你们家里已经有个莫雅姐在混娱乐圈儿了,搞乐队还能有点儿神秘感。可瑞雯这形势,但凡一出头,短时间内,在夏城就是顶流了,那种骚扰,家里受得了不?你的全球普查大计还做不做了?”
“做啊,当然要做。”罗南回答得愈发爽利,“两件事儿并不冲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薛雷一头雾水地挂断电话。
罗南的态度很明确,但形成这份态度的理由,实在让身边这些朋友捉摸不透。
罗南知道大家的困惑,他心里透亮,却没法说得太明白。
难道他
要给大伙儿说:
瑞雯是想照镜子呀!
只不过,正常人使用经过磨制的镜片,瑞雯则使用五sè斑斓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