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还和思姐提起你,谁能想到咱们都给堵到这个路段了呢?”
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明知道田启肯定不是这个意思,钟曼还是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相比之下,田思就比她的堂弟靠谱多了,很体贴地询问:“老师您的航班是几点,不会耽误吗?”
“哦,其实我不是出远门,只是那边有点业务。”
钟曼她自己都觉得,一个老师到航空港去跑业务,有点儿说不过去,干脆乱以他语:“不要耽误你们的事儿,过了这个路段,人少一点的地方就把我放下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哪有,我们也是去航空港呀,只不过是去接人。这车其实也不是我们的,是我姐的导师潘教授的车子,我们是代老人去接机。”
田启兴奋起来,话就显多:“要是老师你那边业务办得快,咱们还可以一起回来。特殊情况嘛,谁碰到都要帮把手的。”
“呃,这个不用了,我大概要到傍晚才能往回赶,那时候公共交通应该已经恢复了。”
在这个封闭空间内,钟曼对田启的热情,还真有些招架不住,不自觉有所退让:“嗯,你们别老师、老师的叫了,我叫钟曼,你们叫我曼姐就行。”
她介绍自己名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