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腰,脸上不用装,都是苦笑:
“徐二哥,这种时候要注意一下影响吧?”
“你们推墙推这么给力,说一说怕什么……”
“还没借到吗?”
一个不怎么动听的哑嗓,忽然间响起来。
其实,海面风力强劲,海浪与船体互相撞击的杂音,纠缠在一起,噪声是很大的。那位也没有刻意发力,可当这几乎被噪声淹没的音波,散入现场人们耳朵的时候,所有人还是或多或少地僵住了。
同时竖起耳朵,尽全力捕捉后续的信息,生怕漏掉点儿什么。
徐二没有任何例外表现。
作为里世界从业人员,如果说,之前对罗南的感觉,相当一部分还是出自于信息传递过程中,生成的模糊概念。可今天晚上,随着白骨山丘在海上、海底的浮游穿梭,就是最桀骜不驯如他,也承认自己怕了。
货轮在军方造船厂“维修”期间,他也是慕名到船坞中,去瞻仰了一番那代表着曾经叱咤风云的超凡种金桐殒灭的标志性“遗迹”的。
他也看过政府、军方还有其他可说不可说的势力,通过特殊透视设备,对整个白骨山丘组成结构的分析结果。
在构成白骨山丘的以万计的骨骼及各类碎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