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反而简单了。
但李泰胜终究还是不敢这么想,或者说,他是在担忧,担忧那位先生通过一种完全超出他们理解范畴之外的方式,超脱于一切常规之外,冷眼旁观他们这些耍弄这些小把戏,等机会反兜一网,倒把他们给收拾了。
不怪李泰胜多想,那一夜瑟瑟发抖的织梦者、无故调动的真理天平,就像一根横亘在咽喉的尖刺,不去刻意考虑也就罢了,一旦有所动作,痛苦就会如影随形。
更痛苦的是,明明知道这样有害,他还必须刻意的做出吞咽动作,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一个无辜的意外受害者。
真能瞒得过去吗?
教团高层是否预判了这种情况?
那位先生又究竟站在怎样的高度?
反复的思维嵌套之后,李泰胜有些迷茫,他只能告诫自己说:更高层次的较量,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他要做的,只是兢兢业业、恰如其分。
所以,李泰胜现在应该做的是:看地图。
在愈发激荡的信息环境中,梦境模板收集整理的意识残片,正在不断细化梦境地图的整体结构。
随着他抵达毒沼区,三百公里半径的信息收集和映射范围,对于掌控周边局面已经绰绰有余,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