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面又受到影响,指不定有多少人会把这笔账往他头上多记一份。
山君能够感受到工地上显而意见的疏离乃至恶意。以前他不可能在乎,情况就有些不一样。
“情绪败坏,恐怖如斯?”
有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是袁无畏那只加班狗。
他熟练地拒绝了现场记者的采访请求,并迅速跳进“三十米隔离圈”,还对着悻悻而退的记者挥手告别,那模样欠揍得很。
破罐破摔的家伙,总是这样。
别看袁无畏下午嚷嚷着要走,要跑去雷池实验场,说得好生轻松,可作为军队序列的人,再怎么有能力任性,多少也要付出点儿代价。他转眼就被压了好多任务,不做完休想离开。
话又说回来,加班期间,凭本事做事,凭本事偷懒,也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看他模样,大约也是把那些任务风卷残云处理掉,此时一身轻松。
袁无畏主动凑上来,山君的态度也不像下午那么生硬。两人终究还是有交情的,而且是在天启实验室那个特殊的地方结下的交情,份量也要特殊一些。
远远的说心情,到了近处,袁无畏就点名了:“我以为,你和公正教团交情深厚来着。”
山君都懒得正眼看他,更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