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区域,既兼顾了“那哥们儿”的位置,又锁定了某处关键所在。
只不过,在漫天烟尘的遮蔽下,再怎么拼接组合,智能去码,所见的也只有模糊的影像,很难分辨细节。
话说,他旁边这两位大佬,就对着这个比厚码涂抹更无耻的场面,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袁无畏对前面发生的一切,基本一无所知,也就无法与山君他们共情。见核心区域一时没有明显变化,就在尽可能保留该区域的同时,不断缩放、转移视角,看能不能有别的发现。
两位大佬也都由他。
事实证明,放宽眼界总是能有所收获的。
袁无畏就看到,某种堪称清晰的变化,从江上的杂货轮侧舷处,向已经严重变形且烟尘弥漫的江岸边缘地带延伸过去。
在
杂货轮上,那是可疑的交错弧光,越往外扩,反而越是淡化,直至无形。
换了别人,必然困惑。可袁无畏半辈子都与类似的“无形”情境打交道,对这些格外敏感。当下盯着江水、江岸的细微光线变化,脸都要凑到虚拟沙盘的投影区上去。
在江面上还不显,可当部分光线映照在江岸烟尘带上,袁无畏就猛拍沙盘边缘:
“靠,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