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独走”,到头来,反而带来了更加漫长且直接的人身依附。
她想获得更多的筹码,结果输掉得更多。
这期间,注定要获得更多收益的罗南所做的……大概就是什么都不必做。
ga面对这种局面,罗南倒有些困惑了。
他扭头,注视身畔的“投资人”:“陛下,您怎么看?”
“看什么?谜语吗?”
罗南仍然没法解释更多,只能尝试着换一种说法:“我觉得,哈尔德夫人这样搏命,意义并不大。”
“听你的口气,笼子里的小鸟还没有飞掉啊。”
“……”
“显然,她讨厌我更甚于你。故而迫不及待跳出我的圈子,投入你的怀抱。”
“咳。”
“这倒也无所谓。这是梅莉的选择,就由她自己承担后果。就像鸟儿在枝头上遭到猛隼的威胁,挣扎着飞上高空,又要面临老鹰的捕猎……我们是隼?是鹰?”
“呃?”
“都不是,我们只是提供了那样的森林、天空、猛隼、老鹰……甚至并不是这样的实物,而只是概念上的可能。反倒是梅莉,还有其他同样类型的人们,帮助我们丰富这些概念,呈现这些可能,完善原本并不确定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