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种决定性的即时情报,能卖上多少钱。
有心更脏的则多想一层:莫不是什么陷阱,就等着人来跳?
无论众人如何思虑,这种情境下,他们基本上都没有主动开启话题的资格。弗里斯凭他的狗胆,大约可以,但罗南这种状态,什么话都不好讲。
卡座这里一时进入沉默,而且随着持续时间不断积累,有愈发尴尬的趋势。
罗南对这种氛围,倒似全无所感,他也不再换啤酒罐,只是按照一定的节奏在脸上搓动,似乎又在走神……
咳,是思考某个修行上的难题。
这样下去,谁都受不了,有人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脱身了。
弗里斯也收到了手下让他赶紧破局的催促信息。他正要把这帮毫无定力的手下在指尖上痛骂一通,忽听得罗南招呼他:
“中校。”
“唔,罗老板?”
“你在湖城……附近的野战军,服役几年?”
“五年多。”
“熟悉湖城的情况?”
“算是比较熟……”做着简单的问答,弗里斯忽然有一种很典型的“既视感”,随即就想到,此前到达前进基地上空时,赵汐就这么问过他。
他就瞪了赵汐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