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算是回应。
邓纯身体微微后仰,表现出忌惮又或刻意忌惮的夸张姿态,脸上却还是笑。
他二人如何“母慈子孝”,其他人管不着。但大家多少有些意外,其中尤以弗里斯为最。
作为当年“黑汛”亲历人,现场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当时荒野山区是个什么状况。
他努力回忆当年收集的一些信息:“这里是有聚居点,但80年黑汛期间,听说都战略性放弃了,全员到山下集结,协防大江干堤……那时这边有人吗?”
龙七则考虑的是另一条线:“莫不成是拍戏?等下,冬青里那场洪水戏,果然是实景啊!”
他这就属于联想过度。
文慧兰听得笑起来,唇角细纹清晰显现:“不至于,《冬青》80年还在前期筹拍阶段。而且,黑汛期间就是想拍,制片人也不会同意的……”
她并不想说太多细节。
问题是,身边有一个居心叵测的干儿子,某些事情就不那么容易如愿。
邓纯很自然地接了话:“确实拍不了,那时候,这里也只剩下鹰头场了。”
他示意大伙儿往东走个十几步,差不多就到了小广场的尽头,这里是高地南坡所在,往南越过河水,又是莽莽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