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龙七看到弗里斯的眼神,就知道这哥们儿要求关直播,恐怕不单纯是涉及到秘密教团在公共舆论场敏感度的事儿。
同样的,弗里斯在广场上来回踱步,也不纯粹是为老药“面试”而担忧——赵汐都能看出来是“走流程”,这位面粗心细的中校先生又怎会不清楚?
更不用说中间弗里斯频频对外文字联系的动作。
弗里斯打开瓶盖,将苦涩的饮料往嘴里灌,挡住过分凝重的表情,末了再哈一口气:“要是冰镇的就好了……老药的事儿比预想的更麻烦。”
顿了顿,他又道:“也太巧了。”
龙七才不管麻烦还是巧合,一斧子砍到要害处:“给boss汇报了没有?”
弗里斯笑了笑:“文字发了一大通,虽也关涉到他,但不知道他关不关心。”
“那就行。”龙七也笑,“不介意嘴里面再说一遍吧……老药究竟犯什么事儿了?”
弗里斯摇头:“目前来看,他只是犯病不犯事。可他有个亲戚闯了大祸。是他回城后续弦老婆的弟弟,就是妻弟了,曾在军队服役,这个人姓曹。”
说着,他手指敲了两下半空的罐子,示意这是重中之重,但没有说下去。
龙七却知道,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