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什么时候,他的面部肌肉已经快要冻结了。
山君似乎是想收来着,他催促墨拉:“该你出牌了。”
墨拉随手扔进去一张角色牌,顺势也跳转到牌局的规则机制上:“话说我们该怎么补牌啊?顺序摸一张,同时继续保持‘场景’和‘角色’十比一?”
“可以。”
“你这个‘可以’就超没诚意。”
墨拉一边嘟哝,一边毫不客气地捞了张场景牌,附加一张角色牌。面对山君瞪大的眼睛,她理直气壮:
“我之前投了两张,补两张很合理。配比什么的,下一轮注意……唔,藻岛。这地
方不是已经被你给你轰掉了吗?还带保留的?”
“保留的仅仅是运转模式,也有研究价值。”
“那你干脆把宫启、金桐都放进来好了,我觉得他们也有研究价值。”
“我会考虑。”罗南重新低头去安排“基础场景”,又提醒一句,“注意,太多场景牌在手,会有冲突。”
“啊?”
墨拉忙低头看牌,果然她新到手的那张“藻岛”场景牌,已经与“齿鳄兵团”贴在一起,虚实难分的牌面上,简笔勾勒的齿鳄正张开血盆大口,蓝绿色的藻球则明显膨胀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