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这时候,墨拉本体那边的小指头早已经重新长好,没有丝毫血迹渗出。
看到这里,牌桌这边的墨拉“啧”了一声,却也没有过多的表示。
龙七下意识扫了一眼旁边几位,大概能从这些人或明显或微妙的表情中,找到自身的倒影。
最后他又看向墨拉:
话说罗南刚刚要看手的时候,您没有直接把手拆下来递过去,真是礼数周到啊。
被墨拉的小指“勾搭”上,那位面目模糊的下机乘客浑然不觉,同样状态的还有与他擦肩而过的地勤人员。
墨拉的小指头以同样的方式,跳转到地勤人员身上,就这样又完成了一次、两次、三次……至少十次以上的跳转,将航空港内大量流动的人员作为它的跳板,迅速趋向外围,直至跳转到航空港边缘已经相对荒凉的区域。
然后,它硬生生刺入了一只路过的野兔身上,在其吃痛跳起来的瞬间,完成了野蛮且直接的“寄生”。
遭到“寄生”的野兔向着野外发力狂奔,速度和耐力已经远远超出它应有的极限,而就在其生命力燃烧殆尽之前,新的“寄生”接力又开始了。
罗南就好像一位幽灵摄影师,让自家的“镜头”追逐着墨拉那根手指,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