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比较超然。虽然现场大部分人新话题并不感兴趣,还是有人捧场:
“是让‘那
位’给冲了?”
“是吧,不是说翡翠之光号差点儿就给传送到高原上去了?”
“我一直就不明白,那还是人干的事儿?”
“这有啥不明白的,现在人家叫‘神明’。”
“有道理!”
眼看着话题又有所依稀,冷不防有人大声反驳:
“不对,破坏演示的应该是老埃尔斯。”
少年人的热情起来了,可当真不得了。
已经有了主导话题经验的邓准,声音洪亮,而且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事儿我知道,就是老埃尔斯,这次邀请爷爷去洛城的那位。”
“对业界前辈,后面加个尊称。”邓纩随口训斥一句,紧接着皱起眉头,“你又知道了?”
邓准理直气壮:“当时克莱实验室精心准备了三个实验组,我有个同学,不小心畸变感染,二期转三期,就安排在其中一个组别里。
“他亲身经历的,就因为老埃尔斯身体状态不好,需要供血,就把三个组别所有实验对象,一窝端了。”
“供血?”
“和年轻人换血、换器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