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年轻的工程师开口询问道:
“这个办法在理论上确实可行,但是你的第一步,验证你计算出的带弹状态下机翼上表面的流场情况,应该如何进行?”
由于90年代的传感器技术还不够先进,所以很难实时测量整个机翼表面的流场分布情况,很多时候都需要通过试飞员的主观感受进行判断。
风洞模型倒是可以,但还原度终究不能跟试飞相比。
只不过这个问题甚至没需要常浩南回答。
“赵工程师刚加入工作两年,所以有些事情可能还了解得不多,咱们601所倒是早就有解决这类问题的经验。”
这次开口替常浩南解释的竟然是那位老工程师徐进。
实际上他对于数字化设计本身并没有什么偏见,毕竟搞飞机设计的人不可能真是什么老古董,只是单纯觉得林示宽他们几个人光烧钱不干事而已。
因此他在刚刚看到常浩南带来的报告之后,就非常好奇对方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之前搞歼8B的时候,顾委员就是靠着在机身上贴毛线观察机身表面的气流情况,解决了困扰我们很长时间的抖振问题,现在完全可以再用一次一样的办法。”
院士这个称呼是1993年10月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