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回来吗?”
“就凭他们两个?”
杨辰忍不住摇了摇头,道:“一个人究竟怎么样,平时是看不出来,只有临大事、决大疑时才会暴露本性,我拿起柴刀时,你注意到他们的表情了吗?一个个吓得跟孙子似的!就这种货色,让他欺凌弱小可以,遇到一个稍微硬气的人,马上就软了。”
秦晓曼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正要多问几句,突然闻到一股味道,顿时皱了皱眉,道:“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啊,恶心死了。”
“这身衣服怎么了?”
杨辰在身上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便道:“放心吧,刚刚我泼粪水的时候很小心,绝对没沾到自己身上。”
“不行,赶紧去洗一洗。”
秦晓曼不由分说,便将杨辰给推了隔壁洗澡房。
洗澡房十分简陋,是用一堆枯树杆临时搭的,四周围了一层塑料布,顶上放了一个装满水的黑色塑料桶,只要晒上一天,半夜里都能用到热水。
“舒服!”
热流冲到身上,杨辰忍不住喊了一声,一天的疲惫也尽数洗去。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秦晓曼的声音,“你好了没有,省着点用水,我还没洗呢。”
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