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价回收。
乡亲们几乎不用任何支出，就能获得丰厚的回报，因此有不少家庭，都将这些当成了重要的经济来源。
“有什么线索了吗？”
杨辰又问道。
秦晓曼摇了摇头，道：“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挨家挨户地走访。”
杨辰点了点头，又开始看其他文件，秦晓曼靠在床上，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问道：“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过。”
杨辰随口答道。
秦晓曼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趴在床上，凑了过去，问道：“什么叫有过啊？现在呢？分了吗？”
杨辰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将自己跟朴美玲谈恋爱时发生的事，挑几件给他讲了。
秦晓曼双手撑着下巴，两只小脚丫前后荡来荡去，似乎听得很高兴，等杨辰讲完，连忙追问：“然后呢，那个情人节你们做了什么？”
杨辰一摊手，“我们从东大街走到南大门，直到天亮都没有找到一间空房。”
秦晓曼听得笑出了声音，道：“那你也太可怜了。”
见杨辰轻轻叹了口气，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故作神秘地小声问道：“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