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然后在琴凳上款款落座,然后伸出了手,从钢琴上方那光芒与暗影的边缘处抽出了一朵鲜艳到似乎滴着鲜血的红色玫瑰。
相比刘一良出场时拿出的那支白色的玫瑰,它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艳丽,又是那么的动人心扉。
江侃轻轻抚摸着它的棱角,小心翼翼地扼住花瓣与根枝连接的茎芽,微一捻动,花枝折嵴。
他将折下的这朵红玫瑰,放入了胸前的口袋处,与一身白色的西装交相辉映,白的更加耀眼,红的更加妖艳。
「哇……这一幕怎么这么的似曾相似?」
「好帅啊,妈妈他好帅啊!」
「这舞台布置简直绝了!」
「卧槽,这不是和刚才刘一良那首歌的舞台布置一模一样吗?」
「同一首歌,两个相同的舞台?江侃也要唱《白玫瑰?》」
「你们什么眼神啊,刘一良那是白色的灯光,红色的西装,别着的是白色的玫瑰!你们再看看江侃的造型?」
「卧槽!完全相反啊!」
「是啊,江侃这是红色的灯光,白色的西装,别着的是红色的玫瑰!他这是要干啥?」
「同样的舞台布景,只是对调了一下颜色而已!就给人一种诡异的、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