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出现在了舞台上的四位乐队成员的脸上。
虽然他们的脸庞此时还笼罩在沉沉的黑夜中,只有时不时略过的灯光偶然会照亮他们的一角。
但不断响起的背景乐声,和主唱丹那低沉的嗓音,一样会如同黑夜里的海浪,一浪又一浪地漫卷过来,将台下的他们所淹没。
“是新歌吗?之前没有听过这个调子啊?”
一个头上绑着脏辫的十几岁大男孩,对着他身旁的一个穿着极度金属朋克风的皮夹克的伙伴询问道,后者此时早就将两手张开竖在了耳朵旁,充当了招风耳贪婪地聆听着来自台上的歌声。
他们是从中部州一直追着粉龙乐团来到西海岸的铁杆歌迷之一。
他们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被这个团队成员俱都行止低调的乐团所吸引。
他们不抽叶子,不碰迷幻要品,不和粉丝中的女子烂交,也不一箱又一箱地往自己的喉咙里灌那些廉价的酒精饮料。
他们甚至每晚12点之前都会回到旅馆休息,为下一场的演出或是旅行养精蓄锐。
看似穿着打扮张扬无比的四个大男孩,竟然每一个都是十分自律的乖宝宝,这一度让他们十分的惊讶。
但接触得越多,就越是感觉,这个有着沉稳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