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坐在自己的车里，没立刻启动车子，而是拿出烟放在唇边点燃。
夜已经很深了，喧嚣了一天的社区彻底安静下来。
偶尔有几只鸟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从树上炸翅而飞，向着远处的灯火飞去，只留下淡淡青烟似的痕迹。
吸完了一颗烟，蒋琛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响到快自动挂断，凌久泽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语气从手机里传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让你这个时候打电话？”
蒋琛薄唇勾笑，“我说我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他话说完，听到凌久泽呼吸一顿似要挂电话，忙道，“别挂，有正事。”
“说！”男人语调低哑。
蒋琛道，“等明天苏熙清醒的时候，帮我问问，魏清宁怎么了？”
没心事儿的话，她不会喝这么多酒。
“就这？”凌久泽问道。
“嗯，别忘了问！”蒋琛笑道，“继续吧！”
挂了电话，蒋琛又看了一眼已经黑了灯的窗户，才启动车子离开，驶入黑暗。
*
次日清宁醒的时候，李嫂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在给悠悠洗脸。
悠悠一脸的水珠，脆声道，“妈妈，你昨天晚上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