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你看的没错,就是他。”
宋文彬指着一旁呆滞的导演。
翻译小哥翻译这句话的时候几乎在抖。
但是黑人看起来并没有怀疑,甚至开始点头。
宋文彬将导演拉到了自己身边,说道:“妹夫,来,你跟他说说后来发生的事吧。”
导演牙齿抖了抖,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中文:“咱们家的事太恐怖了,我不敢说.....”
宋文彬闻言摇摇头:“非常可怕,非常可怕,在和我妹妹睡完后,他就开始经常性的做噩梦,并且每次噩梦都无法醒来,即便苏醒,也会动弹不得,甚至连呼救都做不到。用我们中国古代的话来说,他已经被鬼压住了。”
教堂外阴雨绵绵,教堂内无人说话,一个个伸长脖子,盯着篝火边的宋文彬,好似等待电影开场的观众。
宋文彬拍了拍导演的肩膀,“我这妹夫很幸运,我那次从老师家回来,听到我妹妹的事情之后,实在不忍心相同的惨剧再次发生。就让我老师去家里帮忙,我老师看见我的妹夫之后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黑人首领立刻问道。
“十,日,必,死!”
宋文彬说道。
周围的黑人齐刷刷的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