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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雨抱起胳膊,不耐烦说道:“喂,我说你。大男人哭啼啼像什么话,还有,这家伙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跑来机场送他?我可告诉你们吧。这家伙心眼又多又黑,你们离开他是好事,小心哪天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宋文彬:….
霍雨不说还好,一说朴彦通却忍不住泣不成声,他哭着哽咽道:“我在首尔生活二十多年,看到的是财阀当道,底层人民猪狗不如,顶层争权夺利,黑帮肆意妄为,美国大兵横行无忌。只有大哥真正尊重过我,把我们当人看过…..”
霍雨愕然。
苏缇娜沉默的从包里拿出几张纸巾递给朴彦通。
“大哥,我想做一个义士,我想做一个真正的义士…..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朴彦通颤声哭泣。
宋文彬受到了触动,他贴在朴彦通耳边,用只有他们才能听见的声音耳语:“中国有句老话,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有改变的想法是好事,但你需要等待,需要蛰伏,需要积蓄力量,更需要等待时机。”
朴彦通哽咽:“大哥,如果没有时机怎么办…”
宋文彬摇头叹道:“时也,命也。”
说完,他拍了拍朴彦通的肩膀,转身走向仁川机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