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三百八十里,曰湖灌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碧,多马。湖灌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海,其中多鳣。有木焉,其叶如柳而赤理。”
苏缇娜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牵马而过的蒙古人和雪地中的蒙古包,小声的吟了一段。
宋文彬对此毫无兴趣,但霍雨忍不住坐在小床上问道:“这些是什么意思?”
“根据现代学者的考证,这句话可以这样理解,由贾格德山往北三百八十里,有座山叫乌古尔山。山的南面住着日利古尔氏族,北面住着河滨夷及胡族。乌古尔水从这里流过,向西流入东西伯利亚海,这里住着萨内亚氏族。有一个氏族支系,是维柳河滨的车尔尼人。”
“真的假的,这些真的是山海经的记录吗?”霍雨无法相信:“乱诌的吧。”
“是真的,我小时候看过,也对照过地图检索过。”苏缇娜说:“没有错的。”
苏缇娜几句话把霍雨讲沉默了,虽说她不像宋文彬那样厌恶学习,但她对文化的理解也仅仅停留在语文课本上的几首唐诗宋词的程度上。苏缇娜知识的渊博程度对她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她突然问道:“你去过夜店吗?”
“没有啊,怎么了?”
“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