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上派出的代表,那名手持棍棒的壮汉脸上流着血,举着手臂,英雄一样奔跑欢呼。
而恰蒂斯加尔邦的那成千上万的民众见状,如同在世界杯比赛上见证了本国获胜的球迷一样,发出潮水一般的欢呼声。
欢呼声中,那名获胜的男子对着桥这边的人,做出了粗鄙的手势,嘴里大喊着什么。
而桥这头的奥萨里邦人则一个个脸色阴沉似水,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一声不吭。只有几名瘦子匆匆冲进桥面上,抬着那个男人离开了桥面。
擦肩而过的时候,霍雨看着身旁那个躺在担架全身是血的家伙,不由啧啧称起道:“好家伙,打得真够狠的。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了,这是一个同国家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听霍雨这么说,苏缇娜看了看四周,合上了小本本,在她耳边悄悄用中文说道:“恰蒂斯加尔邦里面有佛教徒,有ysl教徒,而奥里萨帮则是纯粹的印度教徒邦。同时,奥里萨邦是是奥里萨族,讲得是奥里萨语。而恰蒂斯加尔邦则是印度斯坦族,讲印地语。这俩其实算不得一个国家呢,只是名义上是一个国家而已,套皮缝合怪呢。”
霍雨闻言心头一凛,扭头看着苏缇娜,“这你都知道?”
“我来之前可是查阅过很多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