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的影响十分深远,让个体在暴力等方面的能力于社会整体而言、从没有占据过绝对的优势,从而保持了内部一定意义上的均衡,并抑制了某些思想被孕育的土壤。
而在‘历史与政治’方面,共和国虽缺乏了种种源自于自身的历史教训,比如由内战、争权、夺利、分裂、等等所生的诸般恶果;
但是,曾经的大陆诸国、现在的附属城邦、以及如今那林立的教派国度,却也成为了一种如镜面般的外源性借鉴,让共和国的先辈们得以看到、并记住了一些源自于个体或整体的丑陋与狰狞,甚至亲自操线、以研究为目的借着它族的舞台演绎了诸般悲剧;
并且,精灵们漫长的寿命又让历史对他们而言、不再仅只是课本上冰冷的知识,而是成为了一种可以被回忆起的经验与教训;
即便这些‘经验’并不源自于自身,即便这些‘教训’非是共和国过去的经历,但依旧足以让先辈们心生忌惮、并主动做出某些规避。
于是在‘忌惮’、以及由此而生的某种‘向往’下,他们在社会与政治方面承袭了涅斯塔那有些过分理想的理念,始终保持了对开放与公平道路的坚持,并将之体现在了知识教育、资质塑造、社会环境、乃至资源分配等等任何一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