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这酒楼是穆清孀的嫁妆。
这酒楼的掌柜,上午便听到了关于白相骛的惨状。
他的心,便一直悬着。
他是白珍的人,这些年一直替白珍做事。
可如今,这嫁妆归还给了天歌。
白珍早就给他们传信,以前如何,以后便还如何?
言下之意,让他们不理天歌。
可,这真的行得通吗?
若是白相骛没出事之前,他或许还敢这么做。
如今白相骛都吃了大亏,他还怎么敢在天歌面前蹦跶。
店里的伙计们,此刻也是提心吊胆的。
唯恐天歌一个不悦,就遣散了酒楼所有的伙计,自己重新招纳自己的人。
在所有伙计都畏惧的不敢乱动时,一个小伙子忍着内心的恐惧,缓缓上前。
“东家是来吃饭的吗?”
天歌闻言,挑眉看了一眼那个伙计。
不错,有前途!
她缓缓点头,似就是寻常客人。
“找个雅间,上几样拿手好菜。”
那伙计闻言,内心一松。
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几分。
“好的,东家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