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一直焦虑地摆弄自己肩上的发丝。
楚琪却像个生物探测器一样不停地和穆承承耳语:“兰父兰母体型匀称,全然没有中年人摆烂发福的样子,你看兰母,只吃素菜,那清蒸老鼠斑有什么油啊,还往水里沾沾,讲究!你看老兰总,全身上下都是隐匿的名牌,如果不是懂行的人根本不知道,那套西装就得十几万,还有那块手表,那钻石你看见了没!初步预估得七位数!真财阀啊!”
穆承承恼怒地露出腕间的手镯:“我也有!我也不差好不好!”
“是是是,你们穆家二十年前确实是叱咤风云的出版集团,但现在是互联网经济了,你想一直啃老吗?”
楚琪永远都是一语中的。
穆承承陷入沉思。
“穆小姐....”兰朝晋忽然起身走到穆承承身边,手中的白酒不知何时换成了红酒,他晃了晃酒杯:“敬你一杯。”
穆承承噙着笑起身:“兰总酒量好,混着喝也没事。”
兰朝晋的笑容似乎焊在了脸上,唇角上扬的弧度,眼尾下垂的曲线都仿佛没有丝毫变化。
“做生意,得要有点酒量。”
说罢,他轻轻碰了碰穆承承的杯壁:“我干了你随意。”
穆承承瞥了一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