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了。”
华笙不回答,许深似乎猜对了,勾着嘴角又凑近她,咬住了那只碍事的耳环。
耳环随着花瓣一同飘落。
华笙小心翼翼的挪动,换了个姿势看向男人,他好看,身后的蓝天白云也好看。
她抬手去摸他额头上那块纱布,“疼吗?”
“没感觉。”许深握住她的手,“裴时焰哪有你下手重。”
华笙那些安慰的话立马用不上了,那一刀他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她笑的比海棠花还潋滟,“几年前,为我争风吃醋打的是曾焰。”
“争风吃醋是形容女人的。”许深说:“跟你没关系,打老板是员工的梦想。”
“我就当你是为了我。”她靠在他的胸膛,“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神明也不会心疼我,但我猜,你会心疼。”
她的病还没好,高处风大,鼻子有点不通气,说话像哭了一样。
许深捧起她的脸颊,问:“你哭了?”
华笙眼里确实有泪水,他立马抽了腰带一边绑住她的手腕,一边绑住粗壮的树杆,确保她不容易掉下去。
“心情不好就找点刺激。”这次,换他蛊惑她,“还没试过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