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打架了。”丁香说:“焰少爷住院了。”
裴老夫人听后不但没有关问孙子的伤势,还说:“从小就不学好,商陆还惯着他。出了裴家有的是人帮忙教育,吃点皮肉苦,长长记性也好。”
又说:“来者都是客,把人请进来吧!”
许深不是空手来的,给裴老夫人带了很多补品,开场白是一顿客套话,关心老人身体之类的。
裴老夫人的孙子都没这么孝顺,她眉开眼笑,“我过寿那天,最爱看的就是你那个节目。我年纪大了,年轻人的歌,连歌词我都听不清,但你那个不一样。”
“你和小笙快复婚了吧?”
当年,华笙和许深是隐婚,但在豪门圈是藏不住的秘密,只有普通大众不知道。
“今天我就是来接她的。”寒暄够了,许深直奔主题。
“小笙去哪儿了?去找找。”裴老夫人吩咐完丁香,又和许深说:“这是她刚才帮我挑的头像,怎么样?”
头像是一朵荷花,许深看了一眼,笑笑没说话。
华笙拨开珠帘走出来,最先引起她注意的男人脸颊上的一处很明显的擦伤。
她的瞳孔略微收缩,什么也没问。
许深放下手里的茶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