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戏,赵宛宁也来了兴致。她调整好表情,今天要走什么路子呢?
赵宸安依旧是娇娇弱弱地行礼。
赵宛宁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她身后的侍女若梦。
若梦端着一个八瓣海棠盘,金色的盘底是青釉瓷器。盘内不知放了些什么,倒扣了一只小金碗。
赵宸安察觉到赵宛宁的视线,心里便舒爽起来。
她故意道:“姐姐近日可好?”
赵宛宁面上怏然:“自然一切都好。”
看在赵宸安眼里就成了赵宛宁郁郁不乐,却还要在她面前强颜欢笑,以保持清河郡主的体面。赵宸安心爽神怡,前日里被长公主训斥的满腹牢骚也瞬间烟消云散。
她自认为一切天衣无缝,长公主会一直偏爱于她,而对赵宛宁心生厌恶。事实也正是如此,她还在洛川是便时常给长公主写信,一边给跟长公主说些洛川的风土人情,一边暗中示弱,向长公主哭诉她的父亲如何后悔,如何落魄,她母亲如何嚣张,如何红杏出墙,她又是如何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多年来的示弱还是有用的,洛川开战,她父亲战死沙场,长公主接她入京的信便送了过来。
入京之后,她以梦魇为由,请求长公主允她住在清邝院偏室,时常在长公主面前出现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