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将这个裁法用到其他上,但这个想法毕竟是您先提出来的,按照惯例我们还是需要跟您确认一下佣金,就当是我珍品阁买下您的想法。”
赵宛宁立刻点头:“当然可以。”
锦娘有些惊讶,她原以为这件事很难促成,她们绣楼经常给贵女们量体裁衣,也有一些贵女会提出想法,老板若是看中了,便会与贵女们提议合作,但同意的屈指可数,大多都是强调她们提出的想法不可再用到其他人的衣裙上。
锦娘也能理解,这些贵女小姐都是家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并不缺钱。比起这点银钱,她们更希望自己的衣裙是最为独特的存在,最好是天底下独一份。
赵宛宁才不管什么独特不独特。她现在只想怎么能让账簿上的数字变得更多,这样她才有底气,哪怕某一天被赶出长公主府,她也可以靠这些银钱安身立命。
“贵人爽快,”锦娘笑道:“既如此,哪日贵人若有空可来我珍品阁一叙。”
赵宛宁爽快应下,等忙完百花宴就去。
七月初三,天气晴朗。
赵宛宁前一晚又梦魇了。
说是梦魇也不准确,她梦见有人躺在邀月苑的拔步床上,身边坐着裴越。她气急,这拔步床是镇北侯亲手给她打的,即